(梅爾筆記:實在是沒辦法,這個部分僅僅是種自我娛樂滿足。
我就是對所有女孩們這些有關舞會的打扮,感到十分有意思。
你們自己悠閒點看喔。)

"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這究竟要有什麼事情,艾麗絲?"
"你會知道的,耐心點。"她命令著,狡猾的朝我冽嘴一笑。

我們現在坐在我的卡車裡,但由她開車。我被驅逐出步行行列已經有三個多星期了,
而我現在很確定自己有隻好腳可以勝任司機的工作。我喜歡開車。

現在是五月底了,從某種程度而言,福克斯周圍的土地都有了讓自己比平時更加翠綠的方法。
很漂亮,當然,我和樹林都成長了一些,最主要的是因為我待在這裡的時間比以前還要多的多了。
我們還不是朋友,(我是說)我與自然,但我們已經又變的親近了許多。

天空是灰蒙蒙的,但也同樣討人喜歡。那是一種純淨的灰色,一點也不讓人討厭,
沒那麼雨意蒙蒙,對我來說幾乎是溫暖如春。厚厚的雲彩讓人感到很安全,
那些雲彩的形狀已經變成了我所喜歡的樣子,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給了還我自由的保證。

但是,要剔除那些伴隨保證而來的東西,我覺得有些惱怒。
一部分來自愛麗絲這些古怪的舉動。
她一定要堅持在這週六的早上去過"一個女孩的節日",
開車帶著我到了天使港,去給我們倆的手部和腳部做美容。
拒絕讓我塗上那種看起來端莊的粉紅色指甲油,
而讓美甲師給我塗上帶閃光的深紅色---
甚至離我所堅持的自己腳指甲塗色板上的顏色相差甚遠。

隨後,她開始帶著我買鞋,即使我只能穿進去一隻。不顧我竭力的反對,
她給我買了一雙最不實用的 昂貴的細高跟鞋--看起來很危險的東西,
僅以一條厚厚的綢帶從我的腳面穿過到腳踝,繫了個大大的蝴蝶節在後面。

一雙深色風信子藍的高跟鞋,我徒勞的解釋著我沒有衣服可以搭配它們。
甚至是我那個讓我尷尬不已的衣服塞滿了她從維加斯給我買的衣服--
它們大多因為太薄而無法在福克斯穿--我卻確定自己無法穿那些顏色的衣服。
即使如果我找到了藏在我櫥櫃裡某個角落的衣服顏色,我的衣服也和高跟鞋無法搭配。

我自己都和高跟鞋不搭調--穿著短裙,我幾乎無法安全自在的走路。
但我如此不容置疑的邏輯在她身上就是種浪費。她甚至都不回嘴。

"好吧,他們並不是Biviano
(註:Terry Biviano著名的時裝設計師。曾為GUCCI.CK等做過設計。)
的東西,但她們會進貨的。
"她令人不解的喃喃著,隨後,她把信用卡遞在那個嚇呆的售貨員前面時,就不再說一句話了。

她帶我到一家汽車餐館買了份快餐當午飯,
告訴我,我必須要在車裡吃飯,但一點也沒解釋原因。
此外,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得不體醒她好幾次,
我的卡車不能和跑車相媲美,即使有了羅莎莉的整修,
我很高興她能讓這個可憐的東西休息一下。
和平時一樣,愛麗絲是我最中意的司機。

她看起來沒有因為駕駛的時速僅超保持限速二十或三十英里而有半點的憂慮,
那可是有些人根本不願做的事情。
但,愛麗絲顯而易見要保密的議程是問題的另一半,沒錯。
我也特別的焦急,因為我已經有6個小時沒見到愛德華的臉了,
這可以算是這兩個月來的一次破紀錄了。

查理那一關是個難題,但這還不至於無法通融。
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勉強可以接受了愛德華一如往常的存在,
當我們倆坐再廚房寫作業的時候,他幾乎沒有理由去抱怨什麼---
當他們倆一起對著ESPN上節目大叫時,他甚至還有些欣喜有愛德華的陪伴。
但是,每個週末的晚上,他會不茍言笑的在準十點去給愛德華開門。
當然,查理完全意識不到愛德華會擁有回到他車裡,
然後在十分鐘內又從我的窗戶裡進來的能力。

他比較傾向於愛麗絲,雖然有時讓人很尷尬。
很明顯,在我可以完全自理之前,我需要有個女性的照顧。
愛麗絲是個天使、姊妹,每個清晨和每個夜晚,她都會出現,來幫我打理日常事務。
查理對於他自己不用幫忙一個即將成年的女兒洗澡(這個問題),
而對她充滿了極大的感激--這類事情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範圍,

對我來說也是,對我們兩個人來說誰都一樣。
但是,為了表示更多的感激,查理為她取了個暱稱"天使",
並且困惑的看著她笑著再狹小的房間裡舞動著,
馬上又眼前一亮。沒有一個人類能不受她那讓人驚訝的美利和優雅所影響。
當她每晚帶著笑意、翩翩穿過門時,
"明天見,查理。"她就會讓他僵在那,動彈不了。

"愛麗絲,我們是現在回家嗎?" 我現在在問她,我們倆都知道我指的是河邊那棟白色的房子。
"對。"她笑了笑,猜透了我的心思,
"但是愛德華他可不在喔。"
我皺了皺眉,"他去哪了? "
"他有個工作要做。"
"工作?"我茫然的重複道,
"愛麗絲,"我討好的說道,
"求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

她搖了搖頭,仍然神秘的笑著。
"我會享受到極大的樂趣的。"她解釋道。
我們一到家,愛麗絲就把我直帶上樓,帶進她那臥室般大小的化妝間。
我很驚訝的看到羅莎莉也在那,帶著一個美麗絕輪的笑容等待著我們,
站在我身後那個粉色矮凳的後面。
一大堆難以想像的工具和物件滿滿的堆在長桌上。

"坐下。"愛麗絲命令道。我認真的打量了她一分鐘,然後決定,
必要時,她準備要行使這樣的命令,
我一拐一拐的走到椅子旁,以我能做到的莊重姿態坐下。
羅莎莉立刻動手梳起我的頭髮。

"我猜你不會告訴我,這又是要做什麼吧?" 我問她。
"你可以對我逼供,"她呢喃著,專心的打理我的頭髮,
"但我絕對不會說的。"

羅莎莉把我的頭按進水槽裡,
愛麗絲馬上就用一種聞起來像薄荷和葡萄味道的洗髮精幫我洗起頭髮來。
愛麗絲用毛巾快速的擦了濕髮,然後朝我頭上噴了幾乎一整瓶的東西--這個東西聞起來像黃瓜--
大部分頭髮還是濕的,她又繼續擦了起來。

隨後,她們迅速用梳子梳理起我那頭亂髮;
不管那個黃瓜味道的東西是什麼,它讓我那頭亂髮變的滑順了。
我還想借來一些自己用。而後,她們一人拿一個吹風機,在我兩側開始吹我的頭髮。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陸續發現新問題,她們臉上開始呈現出一絲焦慮。
我有點幸災樂禍的笑了。原來還有吸血鬼無法加快速度處理的事情。

"她的頭髮糟糕透了。"羅莎莉口氣焦躁的發表意見。
"賈斯柏!"愛麗絲清楚的喊道,雖然聲音不大,
"再給我拿一個吹風機來!"

賈斯柏來給她們解圍,還帶著不隻從哪裡找到的兩個吹風機,
全部對準了我的腦袋,實在是好笑極了,因為他們都盡全力的在忙著。
"賈斯柏....." 我有點希望的問。
"抱歉,貝拉,我不允許多嘴的。"

我的頭髮剛一被完全吹乾--並且澎起,他就感激不盡的逃了出去。
我的頭髮立起足足有三英吋高。

"妳對我做了什麼?"我倍感恐怖的問到。但她們根本不理我,推出來一盒燙髮卷。
我試圖勸她們說我的頭髮不可能上捲的,
但她們還是不理我;在把頭髮繞在髮捲夾上吹乾前,
她們還在每個封口處抹上一種看上去很不正常的黃色東西。

"妳找到鞋了嗎?"她們忙著的時候,羅莎莉認真的問著,好像這個回答是很重要似的。
"找到了---它們棒極了。"愛麗絲滿意的哼了哼。

我從鏡子裡看著羅莎莉,好像她的心裡被移走一塊時頭般輕鬆的點了點頭。

"妳頭髮看起來挺漂亮的。"
我注意的說道,也不是說他不那麼合乎理想化---但她今天下午把它們全都梳上去了,
還在她那頭金髮上加了一個和她那顆完美無暇的臉匹配的王冠。

"謝謝。"她笑了。她們現在開始做第二輪的捲髮工程。

"妳覺得化妝怎麼樣?"愛麗絲問著。

"太痛苦了。"我回答道。她們又沒理我。

"她不需要做太多---她的皮膚還是不用化妝比較好。"羅莎莉笑了下。

"那就塗點脣膏吧。"愛麗絲決定了。

來源自alice88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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