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四: 在雅各總是迴避貝拉的那段時間裡

在門際上放著一個聯邦快遞的包裹。我好奇的把它拿起來,
希望郵包是佛羅里達寄來的,結果卻發現它來自於西雅圖。
在盒子外面沒有任何寄件人留下的標記。

這是寄給我的,不是查理的,所以我把它拿到桌子上,撕開裹在紙盒外面的綁帶.把它打開。

當太平洋西北信託公司的綠色標誌映入眼簾的那一刻,我感覺我的胃痛又回來了。
我看都沒有看就跌在離我最近的一張椅子上,越來越氣憤了。

儘管信一點都不長,可我就是沒辦法去看。
我把它拿出來,面朝下的放在桌上,又回過頭不情願的看箱子裡面還有什麼東西,
那是一個鼓鼓的馬尼拉信封。
我不敢拆開它,可太生氣了所以不管怎樣也要把它扯開。

就在我懶得去把信封上的線解開而是直接撕開的時候,我的嘴僵住了。
看來現在我又有事要做了。誰都不用來提醒我或激怒我。

我雖然震驚,可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除了這個還能是什麼呢--三捆厚厚的紙鈔,整整齊齊的疊放著外面還綁著寬膠帶。
沒有必要去看這筆錢的金額。
我早就知道他們會把多少錢硬塞到我手上。這應該是3萬元。

我小心的拿著信封站了起來,轉過身把它丟進水槽裡,
火柴就在那個破爛的抽屜裡的最上面,
就是我上次放的地方。我取出一根點燃了。

我一直盯著那個討厭的信封,沒注意到火柴就快要燃燒到我的手指了。
我不能把火柴丟掉,於是在燒到我之前甩甩手把它弄熄了,做了一個極不耐煩的鬼臉。

我從桌上抓起信,把它揉成一團丟到另一個水槽裡。
接著點了一根火柴扔到那上面,看著它燃燒的旺盛起來,
帶著滿意而冷峻的目光。火焰烤的暖烘烘的。

我伸手去拿另一根火柴。又一次,我拿著點燃的火柴,此時信封就在下面。
又一次,當它快要燒到我的手指的時候我把它扔到燃成灰燼的信裡。
我沒法讓自己燒掉那30000塊。

可我該拿它怎麼辦呢?因為沒有地址我退不了錢--我確信這個公司根本就不存在。

接著我突然想到我手上還有個地址。
我把錢塞回到聯邦快遞的盒子裡,撕掉外面的標籤,
這樣即使被人發現,也不會和我聯繫起來。
我回到卡車裡,一路上語無倫次的嘟囔。
我對自己承諾說這週我會做些不計後果的事,用我的摩托車來達到效果。

在陰暗的樹林裡繞來繞去讓我覺得每英尺的行進都很煩人,
我緊緊咬著牙直到下顎都開始疼了。
今晚的惡夢恐怕要更嚇人了--它會是這樣的。
樹從已經被開闊的蕨類植物所取代,我惱怒的從這些植物上面壓過去,
身後留下兩道被輾碎且黏滿植物莖汁的車輪痕。
我把車停在門際旁邊,對著房子的正門。
房子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只是讓人心痛的空寂,毫無生氣。

我知道我把自己的感情強加在它之上,但對我來說這什麼也改變不了。
我往前門走,盡可能小心地不去看房子的裡面。
我多麼希望自己再一次成為行屍走肉,只要一分鐘也好,可現在的我已經不在麻木了。

我把紙盒小心翼翼的放在這棟被遺棄的房子的門邊上,轉身要離開。
可我又在最高的那個台階上停了下來,
我不能就這樣把這堆錢房放在門口啊,這跟把它燒掉也沒什麼兩樣。

我又嘆口氣,低頭看著下面,轉過去拿起那個該死的盒子。
或許我該找個好聽的理由把它匿名捐出去。為那些患血液病或其他病的人們做些善事。

當回到車上的時候,我又搖了搖頭。這是他的錢,該死,他應該來保管。

如果這錢在他家門廊被偷走,這也是他的錯,不是我的錯。

我的車窗開著,所以我沒有下車,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那個盒子朝門扔了過去。

我的靶子從來就沒有準過。盒子狠狠的砸開前窗玻璃,發出巨響,
留下一個超大的洞就好像我把洗衣機扔過去似的。

"啊,天啊! "我大聲的叫了出來,用手捂住臉。
我早就知道,不管我怎麼做,都會使事情變的更糟糕。
還好憤怒馬上又湧回來了。這是他的錯,我提醒自己。

我只是把他的財產還回來而已。
修補自己犯下的錯對於他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且..玻璃雜碎的聲音實在太酷了,在某種程度上它讓我舒服極了。

我並沒有真正放心,但還是掉轉車頭的開走了。

把錢物歸原主是我能做到的極至了。現在有了更方便的途徑來處理下個月的那部份了。
這也是我能做最好的事了。

到家後我想了好多遍。翻看著電話簿想找一個裝玻璃工的電話,
可是沒有一個陌生人可以幫得了我,我該怎麼解釋那個地址呢?
查理會因為破壞他人財產而逮捕我嗎?


場景五:愛麗絲在看到貝拉"自殺"趕回來的那天晚上


"賈斯柏不願意跟妳一起來嗎?"
"他不贊成我插手這件事。"
我懷疑的說。"妳並不是唯一一個他不贊成的人吧。"
"這和我們家前窗玻璃上那個洞還有再客廳地板上的滿是百元大鈔的盒子有什麼關聯嗎?"
"當然了,"我惱怒的回應著。
"關於窗戶真是抱歉,那是個意外。"

"這肯定和你有關係。他到底做什麼事了?"
"叫個太平洋西北信託的什麼東西獎勵了我一筆很奇怪而且不間斷的獎學金,
這技倆都稱不尚偽裝。我是指,我猜他不願讓我知道錢是他給的,
但我希望他不要把我想得那麼蠢。"
"為什麼這麼做,這個大騙子,"愛麗絲低聲說。
"完全正確。"
"而且他還讓我不要去看妳的思想。"她生氣的搖了搖頭。


場景六:在貝拉房間,和愛德華從義大利回來的那天晚上


"是什麼原因讓我離妳那麼遠,勝於那些危險?"
"確實是,聽起來妳很積極的去尋找危險。妳再想什麼啊,貝拉?
當你最近出現在急診室的時候,我無數次的聽取查理的思想。
我有說過妳這麼做讓我很生氣嗎?"

他輕柔的聲音飽含著痛楚而不是憤怒。

"為什麼?這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尷尬的說。
"事實上,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妳承諾過不做任何魯莽的事。"

我很快反駁說: " 難道你沒有承諾過不干涉我的生活嗎? "
"除非你先越界了," 他小心的加上限定條件,
"再這件事情我一直遵守自己許過的諾言。"

"哦,真是這樣嗎?愛德華.給你提示三個詞:太平洋 西北 信託。"

他抬起頭看著我,一臉困惑和無辜---非常的無辜。靜靜的過去了幾分鐘。
"這不算是干涉我嗎? "
"實在太過份了," 我抱怨道。"你到底以為我有多笨啊? "

"我根本不知道妳再說什麼。"他瞪大眼睛說。


場景七:這條主線的最終結論:
同一個晚上,他們來到庫倫家進行投票那晚

突然間,門廊的燈亮了,我看見愛思蜜就站在門口。
她波浪般焦糖色的捲髮綁在後邊,手上拿著一把小鏟。

"所有人都在嗎? " 一踏上台階,我就滿懷希望的問道。
"是啊,都在。" 當她說話的時候,燈光一下子從窗戶發散開來,
我貼近窗戶想看看是誰發現了我們。
但是前面凳子上放的一盆黏糊糊的灰色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當我看到玻璃是那麼光亮完美,才意識到愛司蜜拿著小鏟在門廊這裡做什麼。

"哦,都怪我.愛思蜜!弄壞窗戶真是非常抱歉!我正打算--------"
"不用擔心這個,"她笑著打斷我。
"愛莉絲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得說,妳又不是故意要那麼做的。"
她責備的看著她的兒子,而他正那樣的看著我。

我質疑的望著他,但他馬上將目光轉向別處,
含混不清的嘟囔著什麼不應該對禮物吹毛求疵的話。

--- 完 ---

來源自alice88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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