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筆記--這是在新月中我刪掉最多的一部分.他本是書中的第六章
另外還加上了獎學金這個故事情節所延伸出的7個小片段。
在小說中貫穿始終.我絕得這個情節很有意思
可是我的編輯不同意我的想法 這是沒有必要的
所以在編輯過程中只能割捨掉了)

場景一 : 貝拉與潔西卡去看恐怖電影的第二天


除非被提醒,否則我極少去懷念菲尼克斯。就比如現在,去福克斯聯邦銀行存上我的工資,
我不願為了方便就把工資存進自動提款機。至少在櫃檯後面的是個陌生人。

"午安,貝拉"潔西卡的媽媽招呼我說
"您好,斯坦利太太"
"妳昨晚能和潔西卡一起出去可真好,過去了太久了"

她對我發出嘖嘖的聲音,微笑著讓那聲音聽起來更有好些。
我的表情肯定很難看,因為她的微笑一下子僵在那裡,很尷尬地用手播弄頭髮,
大概這持續了有一分鐘。 她的頭髮和潔西卡一樣捲,
而且又用髮膠把那些沒彈性的小捲噴成一種刻板的造型。

我也對她笑了笑,意識到我的反應慢了半拍,我的反應時鐘似乎生鏽了。
"是啊"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易近人。
"最近一直都很忙,你知道的,學校..工作.." 我絞盡腦汁的去想其他什麼東西來填補我那少的可憐的名錄,
但是腦子還是空空如也。
" 的確是啊",她又溫暖的對我笑了,
大概是因為我的回答多少聽起來正常點了而且也跟得上她的節奏了。

我突然意識到她笑容的背後一定還有什麼別的原因,我不會猜錯的。
誰知到昨晚潔西卡對她說了什麼。不管是怎麼說的,那也不是完全毫無根據的。
我是查理那個神經質前妻的女兒--精神錯亂也是可以遺傳的。
曾經是鎮上那些怪人們的同伴,我很快地跳過這個讓人畏懼的念頭。
最近步行昏迷症的受害者。 我確信一定有什麼更好的理由來解釋我瘋狂的舉動,
即使現在我還沒有聽到那些聲音,我想斯坦利太太一定已經想到了。

她肯定在我眼中看到了某種猜測的神色,很快將視線時到我身後的窗外。
"該工作了." 我又說了一遍,直到我把支票放在櫃檯上她才回過神來。
"當然啦,這也是我在這的原因嘛."
她又笑了一下.她的脣膏隨著日復一日的使用已經開裂了,
而且很明顯她再嘴唇上塗抹了比實際需要多得多的脣膏。

"在牛頓家工作的怎麼樣 ? " 她興奮地問到。
"很好. 馬上就是生意興隆的季節了."我不假思索地說,
儘管他幾乎天天都會路過奧林匹克運動商品的停車場----她一定也看到了很多不熟悉的車。
她比我更清楚旅行用品的旺季與淡季是怎麼樣的。

她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在她前面的鍵盤上敲擊著,我環視著這個深棕色的櫃檯,
它的邊緣是70年代的那種亮橙色。
壁紙和地毯都被更新成更為中性的灰色,而這個櫃檯卻將這個建築的原始裝潢展露無遺。

"嗯," 斯坦利太太的嘟嚷聲比剛才一下子大很多.我回頭撇了她一眼,沒什麼興趣,
我猜是不是有蜘蛛爬到桌子上把她嚇到了。

但是她的眼睛還是死死低盯著螢幕,手指一動也不動,表情看起來很驚訝很不舒服。
我在一邊等著,可是她什麼也沒有說。

"有什麼問題嗎?" 難道是牛頓給的支票有問題?
"沒有,沒有",她很快地嘟囔道,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有種很奇怪的東西。
看起來她像是再努力抑制某種興奮的感覺。
這讓我想起潔西卡急於分享新的八卦消息時的樣子。
"你需要列印帳單嗎?" 斯坦利太太殷切地問道。

這並不是我的習慣--我帳上的錢增長得很慢而且都不要需怎麼算就能知道有多少錢。
可是她語調的變化卻讓我覺得很好奇。螢幕上到底有什麼讓她興奮的呢?
"好吧"我同意了。她按了一個鍵,然後列印機很快就吐出一張小紙片。

"給你" 她迅速地把紙片扯下來以至于把它撕成了兩半。
"噢,真抱歉。" 她在桌子邊顯得很慌亂,根本不理會我好奇的眼神,直到她找到一捲膠帶。
她把撕破的兩片黏在一起遞出來給我。
"喔,謝謝"我低聲說著,拿著紙條,轉過身朝前門走去,同時迅速低看了一下,
想了解到底斯坦利太太剛才為什麼是那個樣子。

我想我的帳戶上應該增加到差不多1535美元了。
不對,我錯了,帳戶上應該有1536美元50分,而不是35美元可是現在多出了兩萬塊
我一下子呆在原地,試著弄明白這些數字。
看來在我今天來存這筆錢之前,這多出來的兩萬快就已經在那了。

有那麼一剎那,我考慮要不要立刻把我的帳戶結清。但是,歎了口氣,又回到櫃檯那裡,
斯坦利太太饒有興趣地在那裡等著,眼裡閃著光。

"計算機出現錯誤了,斯坦利太太,"我一邊說一邊把紙條遞回去。
"帳戶上應該有1536美元50分。"
她詭異地笑了笑。
" 我覺得這可有點奇怪啊。"
" 我在作夢,是嗎? " 我也跟著笑了,盡量讓我的語調保持平和。
她快速地敲擊鍵盤。
"我想問題在於這裡...這裡顯示三週前有筆兩萬元的存款從... 嗯..另一家銀行匯來的。
我猜有人把帳號弄錯了。"
"要是我把錢都領取出來會有多大的麻煩呢" 我開玩笑的說。

她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又繼續敲著鍵盤。
"嗯.."她又開始說話了,前額擠出三道深深的皺紋。
"這是電匯過來的。我們這裡接收的電匯可不多。
看來我得讓格蘭迪太太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了.."

她轉身離開電腦,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伸長脖子從身後敞門的房間張望著。
"夏洛特,你現在忙嗎?" 她問到。
沒有人回答。斯坦利太太拿起帳單匆匆穿過後門,進入那個應該是辦公的房間。
我目光追隨她有一分鐘的時間,但是她沒再出現。

我環顧四周,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看著雨從玻璃上淌下來。
雨下的方向讓人琢磨不透,在風的作用下,有時甚至傾斜成弧線。
我都不曉得我等了多長的時間。我努力讓思緒平靜下來,什麼都不去想,
可是我似乎怎麼也回不到那種半清醒的狀態了。

終於我聽見身後有人在跟我說話了。
我轉過身看見斯坦利太太和格蘭迪醫生的妻子正從前門出來,
臉上都掛著禮貌的微笑。

"貝拉,很抱歉。" 格蘭迪太泰說。
"我能幫你解決這問題但是需要打個電話,時間很短的,如果你願意可以在這邊等一會。"
她給我指了指靠牆的那排木椅,看起來它們就像是誰家餐桌配套的椅子。

"好的" 我答應了。我走到那排椅子中間坐了下來,這時候真希望有本書看。
我已經有段時間沒看書了,在學校除外。

儘管這樣,當課程裡有描寫可笑的愛情故事的部分時,我就看個大概呼嚨過去。
現在倒是看[動物賣場]更讓我輕鬆些。但還有些能讓我感覺安全的書。
政治驚悚,離奇謀殺案那類的。
恐怖的謀殺案對我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只要沒有那些異想天開的浪漫情節,我都可以接受。

等待時間太長我都有點不耐煩了。
我已經厭倦了欣賞這個單調的灰色房間,空空的牆上甚至連幅裝飾畫都沒有。
當斯坦利太太慌亂地處理一疊文件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她。
她時不時地往電腦裡輸入一些東西,只抬頭看過我一眼,
遇到我的目光那一刻,她好像很不舒服以致於把一份文件掉到地上。

我依稀聽到格蘭迪太太從後面房間傳出來的聲音,但是聲音太小了,
除了她在電話時間長短問題上欺騙了我這點以外, 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電話打得時間也太久了,誰在旁邊都會想過去幫她一把,
而且如果還不快點結束的話,我也無法忍受了。
我得想想。我心裡很慌亂。盡可能的找個容易的問題去思考。

格蘭迪太太的出現拯救了我。我在門口用手指抵著腦袋,這時我感激地對她笑了笑。
她那頭蜜花白的頭髮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貝拉,你能幫我一下嗎? " 她問到,這時我才意識到她耳邊還有電話呢。
"當然了。" 她走開時我低聲說。

斯坦利太太不得不打開崁在櫃檯中的半扇門讓我進去。
她的笑毫無誠意,我們也沒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我百分百確定她正打算著偷聽我們的談話。

當我匆匆地朝那個辦公室走去時,腦中閃過許多想像到的可能性。
有人透過我的帳戶洗錢。或者是查理收受賄絡而我現在正使他失去藏身之地。

可再一想,誰會用這麼一筆錢去賄絡查理呢?也許查理是某個團體中的一員,
所以才接受賄絡用我的帳戶洗錢。
但這不可能,我怎麼也不能想像查理會那樣做。
再或許是菲爾。可話說回來, 我又了解菲爾多少呢?

格蘭迪太太還在那打電話,移動著,下巴朝著桌子旁邊的一把金屬摺疊椅點了一下。
她在一個信封的背面迅速地紀錄下來什麼東西。
我坐下來,想像著菲爾是不是黑社會背景,以及我會不會被送進監獄。

"謝謝您,是的。...好,我想就是這麼一回事。...是的,是的。太感謝您能幫忙了。"
格蘭迪太太再掛電話之前還做出一個毫無意義的微笑。

這看起來並不生氣或是壓抑,更多的是一種興奮和困惑,
這不禁讓我想起大廳裡的斯坦利太太。
我考慮要不要來個惡作劇,從門口跳出去嚇她一大跳,但這時格蘭迪太太說話了。

"呵呵,我想我有一些好消息要告訴你...儘管我不清楚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沒得到通知。"
她責備地盯著我,彷彿期待著我一拍腦門, 說: 喔,原來是這兩萬元啊,我都給忘了!!

"好消息? " 我馬上反應道。這個詞似乎再說這個錯誤太複雜以至於她無法理解,
她心裡也許在想我肯定是知道什麼事情而事先卻沒說。

"噢,如果你真不知道的話..那麼恭喜妳啦!你被授予了一筆獎學金,是來自於..."
她又低頭看了一下她狂草的筆記
"太平洋西北信託公司"的。
"一筆獎學金?"我重複了一遍,簡直不敢相信。
"是啊,多讓人激動啊?!我的天哪,你可以去任何一所你想要去的學校了!"

來源自alice88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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